大學的時候在姊姊的推薦之下看了法國片“敢愛就來“,
非常奇妙的電影,除了女主角很正之外,
電影的主題也很有趣。
個性不服輸的男女主角以一個音樂盒展開賭注,
從打賭在喪禮上唱歌,內衣外穿上台報告,
賭注越來越大,傷害也越來越深。
那天我躺在拉丁情人的床上,摸著他隆起的肌肉,
“我們來打賭。“我說。
我們已經打了各式各樣奇奇怪怪的賭注,
賭過卡門究竟是哪個語言唱的(虧他這個自稱愛歌劇的義大利人還說是義大利文...)
打賭熬夜調情之後我會不會睡過頭遲到;
打賭他下一個女朋友一定也是台灣人,
打賭他研究所生涯必定會邁入第三年。
“我們來打賭,打賭你不敢在外面吻我。“
隔天拉丁情人一邊抱怨一邊吃掉了麥香堡,順便吃光了我的薯條。
“我贏了。“我說
拉丁情人在人聲鼎沸的餐廳二樓站起來,俯身給了我一個吻。
然後帶著得意的微笑,看著驚駭莫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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