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最近有難得的好天氣,讓我想念起高雄的陽光來。
要穿著夾腳拖逛夜市,要汗流浹背的氣喘吁吁。
前兩天跟遠在比利時的國中好友聊天,講到她意外的法國戀曲。
朋友的改變之大讓人嘖嘖稱奇,
國中認識時她就堅持著真愛和純情,即便到大學時,
她仍大聲嚷嚷著自己絕對會嫁給初戀男友,絕對只可能有一段戀情。
朋友近兩年忙著往國外跑,去了美國之後又去了比利時,
我們都看見她的改變,也對這些改變嘖嘖稱奇。
說真的我不覺得改變沒有什麼不好,
如果這些改變可以讓人變得更加寬容,更能深切的去體會每件事物,
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在半夜透過網路嘲笑著她,還記得她國中時信誓旦旦的模樣。
我問她,這些詭異的堅持是從哪裡來啊?
她說自己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被那些純情的漫畫給養壞了吧!
(怎麼搞得我國中已經開始想看鵝毛筆了...)
我輕易的被她逗笑了,有些堅持雖然看起來滑稽,
但是深信不疑的去相信某些事物,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令人羨慕的。
只是,最後那些堅持是否也會一步一步後退,
最後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堅持的事情?
我甚至希望,當初的自己應該更堅持一點,
才不會節節後退自己的底線,最後一腳跨越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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