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讀莫言是在高中時候,從貧瘠而匱乏的圖書室(因為太小無法稱圖書館)裡,
借到莫言的“檀香刑“,一齣眩目的華麗大戲。
大約從高中時開始接觸大陸的“傷痕文學“,除了莫言的“生死疲勞“,
也看了余華的書,他的“兄弟“真是讓我哭慘了,
在麥當勞一邊吃薯條一邊用硬硬的紙巾擦眼淚。
所以知道莫言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打敗了呼聲很高的村上春樹,
我對村上春樹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很是開心。
莫言的文字讀起來有黃土高原那樣廣闊荒涼的味道,
和蘇童(我極愛)的南方俏麗很是不同。
加上又是又中文書寫的,讀來又少了一層隔閡。
文字和美學是我的信仰和救贖,讓我時時刻刻與之對話,並且不至孤寂。
上次媽媽在書房看到蘇童的“妻妾成群“,
我說那是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原著,媽媽說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因為看過啊!
如果這些精力能花在唸書上,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番風景了(笑)
但是我也可能不是現在的我了。
我用閱讀建立了深度和廣度,讓內心廣闊卻有著不可避免的孤獨。
當然不至成為世人眼中的怪胎,但是仍會有無人傾聽的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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