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5月28日 星期二

The artist in Present




















        之前跟在法國唸書的朋友聊天,我們聊到彼此的近況,我送了一本自己家的雜誌給他。“是令人困惑的當代藝術喔。“他笑了。
        即便我已經工作了兩個多月,當代藝術還是常常讓我漲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我一直以來偏愛古典藝術,小時候喜歡印象派畫風,國中喜歡上文藝復興時期,高中迷上維也納分離主意的克林姆,大學時臨了寒食帖,工作後開始在故宮的幽暗裡,欣賞那種含蓄的美麗。
        就像我得意洋洋的跟歷史老師說,我已經開始理解宋元畫作的美,卻被老師一頭冷水教澆下: 如果有一天能看懂商周的青銅和甲骨文,才算更上一層樓了。
        古典藝術經過時間的焠鍊,篩選過後剩下傑作,有時即便無法單純給予視覺上的美感,其中的技巧或是技術也足以留下地位,於是我們很容易判斷其優劣好壞。現代藝術比起來就複雜許多,太多的自由,太多的可能,太多的自我詮釋。

        就像The Artist in Present紀錄片裡面說的“有一天,開槍殺人也可以是藝術。“

        太多的可能,讓現代藝術無法被定義,或許,也不該有定義。
        只是我在深夜看完了Marina的紀錄片,看他在MOMA坐了三個月,每天七小時,凝視坐在他對面的人。最終我也像那些慕名而來的群眾一樣,無法自己的落淚了。藝術家除了美麗之外,也有讓你面對自己內心的能力。
        於是我不管是否留名是否偉大是否擁有高超的技巧。
        對我來說,藝術的價值在真摯的情感,和足以於感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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