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2日 星期三
La guna
終於到截稿的最後一天了,
我也終於認清這個事實,於是中午時很認真的坐在電腦前面,
趕著把文稿打成電子稿(順便搞清楚投稿辦法...)
這首詩我寫了近兩個月,
從離開高雄,M的體溫還在我體內的時候。
那時正值失業的低落期,有種淒風苦雨的感覺,
覺得,既然什麼都失去了,還是可以想辦法留下一些東西的。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把M跟海洋聯在一起,
有海,有潮汐,有時候還會有大雨。
於是大三那年寫了“海潮“,海邊的情人,我在文中這麼稱呼他。
詫異的是,他居然一下子就看懂了,
一邊笑著說“可能是因為你的內容沒辦法得獎吧...“
大四寫了“雪“,依舊在最後提到了他。
從此我常常除了“我的拉丁情人“之外,我也常常喚他“我的繆思“。
我用千萬個文字,千萬句詩,來證明我並非一無所有,
我仍舊擁有些什麼。
詩的名字“La guna“倒是很快就想到了,
在上海,M很喜歡那家餐廳,而餐廳的名字“La guna“正是義大利文中的“海灣“之意。
今天打標題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關於要不要打成“La Guna“,
但是從字面上的美感,"g"那個往下勾的姿勢,正符合我的西子灣,
於是我還是叫他"La guna“了。
我記得靜安公園的那家餐廳,我記得我們對坐聊了許多,
我記得我為了遺失的手機吊飾感到惋惜(在戴高樂機場買的水鑽巴黎鐵塔),
你為了逗我開心,說會買一個超大的羅馬競技場吊飾給我。
我記得做愛完之後躺在你毛毛的屁股上,
我記得我們裸身站起,窗外一片茂密的綠林。
好的壞的我都記得,La guna,
是我想要你記住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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