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13日 星期二

Staring night




















        據說這次碰上美東難得的大雪,於是就在一覺醒來看見窗外的紐約時報大樓已經被白雪覆蓋。由於下雪很難在外面趴趴走,於是今天就順理成章的成為博物館之旅。
        在紐約自然史博物館之後吃完中餐後,搭著很難搞懂的地鐵,在大雪中衝進MOMA裏面。雖然稱為紐約當代博物館,但是MOMA還是收藏很多近代的作品。最有名的鎮館三寶,就是梵谷的繁星夜,莫內的巨幅睡蓮,和馬蒂斯的跳舞的女人。

         該怎麼形容置身這裡的震撼?大師之作就靜靜躺在牆上,那麼遠的距離忽然被拉得很近很近,根本就目不暇給。我試圖放慢腳步,刻意將與畫作碰面的時間拉長,帶著一種戲劇性的緩慢步行。
        我對Staring night的印象起源于高中時期,那個連畫派都還分不清的狀態(還把畢卡索放到印象派去)。在一堂木刻版印的美術課,就選擇復刻了Staring night。我從來就不擅長美術和手作一類的東西,於是弄了半天也只能揣摩出大概的模樣。雕刻刀當然無法像畫筆一樣柔軟,原本的流線旋窩被我刻的有點銳利起來,但是還是在創作的過程中驚歎。
        驚歎于這種前無古人的作畫風格,放肆而且裸露,迸發的顏色和視覺衝擊。

        去年讀余光中翻譯的梵谷傳,終於了解畫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養成,即便是梵谷。他也曾經有滿有熱情卻無作畫能力的時候,緩慢的摸索,拿起炭筆慢慢地揣摩,廢寢忘食地慢慢走,終於等到絲柏擺動,陽光眩目。
        而畫家的心思那麼細膩,古怪卻又易傷,有一整個天空的熱情,卻只能被世人視作怪胎,沒有人傾聽,根深蒂固的世俗觀念謀殺了他。後世的研究曾經推測梵谷後期的絢爛作品,極有可能是被他的精神狀況影響,他雙眼看到的世界早就已經跟凡人不一樣。

         我站在畫作前面,塞上耳機,用唐麥可林"Vincent“一首的時間慢慢想著這一切。
         But I can told you Vincent, this world have never meant
         for one as beautiful a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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