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3月2日 星期六
因為雨的緣故
跑去故宮支援了半天,中午下班之後淋著雨來到公館,
時間還好,推開書店的門只見零星的讀者,
偶爾有幾個東張西望的學生,拿著詩集,一臉跟我一樣來看明星的樣子。
說實話我對洛夫並不熟悉,能叫的出名字的作品,
大概是“石室之死亡“,來自於大三常常被我睡著的現代詩課程。
洛夫的詩作被老師歸類成現代主義,我也在期末報告中寫了一首人骨敲來敲去的詩,
聊表我對現代主義的詮釋。
終於詩魔在大雨中抵達了,一頭白髮加上深色西裝,
感覺就是從國外回來,背後還帶著幾片加拿大的楓紅的樣子。
大概是主持人的金門腔太重,洛夫一開口就是讓人驚喜的沈穩。
雖然他的湖南腔也好重,讓我屢次把“繪畫性“聽成“廢話性“(笑)
最後是提問時間,有一名典型的讀者,
(是的非常典型的,就是那種非常仰慕熱切的想要交流了解作者的想法,以致於連珠炮似的講不停,卻也稍稍的結巴)
舉著高高的手,問詩魔說有人把他的詩作做不同的解讀,
對此他有什麼看法?
詩魔好像已經回答過這個問題千百遍ㄧ樣,
淡淡的說:我不在乎。
這樣的颯爽和淡然讓我笑了出來,真是好一個不在乎。
有人說,當一個作品被產生時,就已經全然脫離作者,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但是我寧願這樣解讀 : 作者和作品是何等親密的關係,有時甚至親密到旁人無法理解,
除非你是為他人所寫,否則別人的看法,究竟又有什麼干係?
結束之後我沒有要簽名也沒上前去表達自己的仰慕,
就從從門口的傘桶撈出自己的傘走了。
只是來到公館就要喝青蛙撞奶,排了好長的隊伍終於買到,
我拎了塑膠袋一路甩呀甩的甩回家,
因為雨的緣故,一併拎起詩魔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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